“啊啊。”花临眯眼轻叹,余光瞥见一抹黑影掠过,是松墨来了。
“师父在这儿做什么?”
嗅到隐约的果香,花临知道松墨可能又带酒来了。他装作不关心的道:“我在想,等杏树结满果子要把它做各种吃食。还要拿来煮粥吃。”
“酿酒如何?师父,今日我带了另一种酒来,要不要尝尝?”
花临咽了下口水,闭眼拒绝:“不了。你自个儿喝吧。我戒酒。”
“戒酒?我怎么没听说。”
“花鲤怎么不在?”花临岔开话题。
“他炼坏了一炉药,急着救。师父有事不如吩咐我吧。”
“喔……你近日修炼得如何?”
“师父可要考考我?”
“考你就让花鲤去考就行了。”
“师父最近对我真冷淡……”
花临坐起来,忍不住扫了一眼搁在一旁的酒壶,淡淡道:“我没有,是你忽然这么殷勤做什么,三天两头送酒来,是不是有什么想讨的?还是想学什么?你说说吧。”
“弟子只是尽点孝心罢了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