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,”谭琦道,“你怎么和幸嘉心都这样呢。”
“她有用你干什么事?”谭佑看向他。
谭琦抿抿嘴,这真是个不好回答的问题。
谭佑一直看着他,来自家长的,成年累月在成长过程中积攒出的威慑力。
谭琦决定模糊地透露一点来保命:“就之前,我不是算跟过她一天嘛,就来回的路上,吃饭的时候聊了聊。”
“聊什么?”谭佑问。
这个问题她想问很久了,她一直想不通,为什么谭琦和幸嘉心独处了一天,关系就可以肉眼可见地飞速亲密了起来。
之前有黄毛的事烦着,现在大事解决了,得解决点小事了。
她也没什么其他意思。
就是……好奇而已。
谭琦感受到的可不是什么好奇的目光。
谭琦知道谭佑憋着火呢,之前他三番五次地故意用这事气谭佑,就预料到了有这一天。
来得可真快呀。
谭琦停住了步子,决定换个思路,把自己择出来,让谭佑去愁她自己的。
他勇敢地回望谭佑,身子挺得笔直,嗓音也十分低沉沉稳,眉头微微皱起,打造出万分真诚的谈正事状态。
“聊你。”谭琦缓缓吐出两个字。
谭佑如他所料地眉头皱得更深了。
“对,聊你。”谭琦重复道。
“聊我什么?”谭佑问。
“其实之前就聊过了。”谭琦干脆多煽风点火一下,“那次你出车,我给你发幸嘉心照片的时候。她拉着我问了一下午你小时候的糗事。这次聊得年龄大一点,近几年的糗事。”
“我近几年有什么糗事?”
谭琦扯一扯嘴角:“比如有人给你表白,你把人家打了一顿啊。”
谭佑的手立马挥到了谭琦背上:“瞎说什么。”
“你就说有没有这事吧,还瞎说。你自己跟我说的呢。”
“那算什么表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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