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冲发泄般地尖叫不止,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,但这时下一波操伐又来到了,他只能挺着身子如同人肉垫子一般继续被身上那浪荡公子压着降服。林冲这时觉得实在难以承受,他的头痛苦地不住摆来摆去,似乎在说着“不要”,但高玉等了这许久早就憋得火大,哪管他有多么难过不愿,此时抓着林冲的肩就像揪住一匹烈马的鬃毛,再不肯放手,腰间一挺一挺打定主意非要骑得尽兴方能罢休。
因此林冲今儿便倒尽了霉,他只觉得身上那人的chōu_chā似乎是永无止境一般,时间好像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,对方却仍没有停止的迹象,自己下面的肛口已经被摩擦得由疼痛变为麻木,没有了感觉,就像一条旧皮子一样继续承受碾磨,男子的jīng_yè也不知被强行喂吃了几次,只觉得肠道中咕噜噜直响,就好像河道中的流水一样。
真是忧愁恨天长,欢娱苦夜短,林冲这里如同死尸一般苦捱,自然觉得时辰过得分外地慢,就好像急速的奔流都化作几乎不流动的死水,这一个多时辰仿佛一年般长久,终于等得身上的人安静了下来,伏在自己宽阔硬朗的胸膛上喘气,林冲还能感到高玉呼出的气吹在自己胸脯上,一阵阵地发痒。
高玉一边急促地喘息,一边着迷地摸着林冲坚实的胸肌,喃喃地说:“林冲,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