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春去了,片刻功夫就找出来,递给李瓶儿。
李瓶儿接过来一看,果然是一件好皮袄,毛色发亮,摸着暖绒绒的。
“六娘,过两天天好,我给你晒晒。放了这么久,怕是不暖和了。”迎春笑道。
“不用晒了,塞进箱子里,我带走。”
迎春应了,接过皮袄,重新找了个空箱子装进去,然后问六娘,别的冬季衣服要不要也装一点。李瓶儿点头同意,自己扶着下床,一步一颤地走过去,和迎春收拾起冬季衣服来。
不大会功夫,又收了满满一大箱。
西门庆一个人被晾在那里,丝毫不生气,喝着绣春送上的茶,看着她俩忙活。
李瓶儿忙完了,一步一颤地走回来,这才发现西门庆还没走。
她道:“忙晕头了,以为你走了呢。”
西门庆扶她上来,笑眯眯地:“哪舍得走?好难得才来看看你。过些天,你又要走了,趁着你还在,多和你处处。”
搬家在即,李瓶儿心情不错,捂嘴笑着看了他一眼,道:“说得好像生离死别一样,等我好了,再搬回来,你别嫌我太粘人。”
他最近难得见她笑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