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个艳阳天,感冒好的差不多,我没喝大夫开的苦苦的药水,完全靠着强大的自愈能力不药而愈,景昱仁最近几天没在府里折腾,至少这几天我没听说王妃遭灾。神清气爽准备去厨房觅食,刚到门口就撞上了绿柳,她行了个礼,神色有点紧张还有点歉意的看看我又转头看了厨房里面。
我顺着她的目光和沈如诗的目光撞了个正着,对方眼神复杂,更多的是歉疚,见我看她,就大步走过来,抚上我的脸,我下意识一躲,她尴尬的收回手,苦笑一声。
“不是,”我解释说,“你手上有灰。”
她这才反应过来似的,“你不疼了吧?”
“早没事儿了,今日做些什么吃食?”我要去掀锅盖,被她拦住。
“等着吃便是,”她想了想,在我鼻尖上点了点,“馋猫。”
“脏!”我又躲开,撞在门上。
厨房的门荷叶似乎坏了有点不稳当,被我一撞,险些倒下,沈如诗笑着让我剥蒜,我蹲在门后的垃圾桶前面,有一搭无一搭的和她聊天,忽然感觉有脚步声越走越快,我侧着身子一瞧,景昱仁正大步流星得朝着厨房走来,沈如诗刚一露出头,景昱仁就一把把她摁在门上,情诗骚话未出口,不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