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的早上,我像两年来一直做得那样,很早就起了床。还是先开动洗衣机,再坐上一小锅稀饭,然后整理房间。收拾完的时候,稀饭也熬好了,衣服也凉了出去。东霖这时也醒了。
我在阳台上给小葱浇水,他洗漱完走出卫生间,就来到阳台的玻璃门边,看着我。
我低头整理着小葱,把几根枯了的叶子摘掉,笑着说:“我以为它们全都干死了,没想到还活的不错,只枯了一点点。”
半天没声音,我抬头看东霖,他正看着我,眼神有点怔怔的,是我从未见过的神情。
我一愣,笑容就从脸上隐去,他这时开口,声音很轻:“我记得你的话,隔一两天就给它们浇次水。”
我心里涌起一股酸酸的惆怅,忽然就低头不敢看他,就怕再看下去,下一秒,就会把伪装的平静撕得粉碎。
似乎从昨天起,我开始读的懂东霖的眼神,能触摸到他眼底的每次脉动和心悸,但是,我们却要分手了。
几乎是在沉默中吃完早饭,我们都克制着自己,气氛令人难受。一放下碗筷,我就起身要离开,东霖什么话也没说,站起来去拿车钥匙。
“我自己走,你不要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