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告诉我抵给卖家了。”他右手背在身后,冷冷地道。
“我,我……”怎么会把爹爹给的剑乱丢呢,盼晴啊盼晴,你越活越倒回去了,她暗暗骂自己,急红了脸,就要往外走。
明晃晃的青冥针竖在她眼前,“剑都丢在身后,还看什么热闹,还斩什么妖?分明是奔着吃食摊子头也不回地去了。”
抿抿唇,接过剑,提起酒坛子,“这可是全安临城最出名的花雕酒,你闻闻。”
刻意绷着无数天的脸,随着嘴角一挑,终于露出了笑,“坐吧。”
酱鸭是熟的,子煦抽出一把黄铜柄的匕首,几下切成方整的小块。匕首很是眼熟,黄铜因为年代久远而上了一层包浆,往上看去,乌中透亮,泛出沉沉的光泽,不像普通兵器那种无生气的光。盼晴不自觉地感到脖子一疼,想起来,在尘世间,他就是拿这把刀割伤她的脖子的。
见她盯着不放,子煦解释道,“这是师父送我的,龙鳞匕,没成想,成了师徒缘分唯一的念想。”
盼晴一愣,她听爹爹说过这把匕首,真真是把好刀。
桌边是个温酒的小炉子,花雕倒出的一瞬,芳香四溢。
那盘鱼,本就是做好的。子煦盯着红彤彤的汤汁,居然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