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如羊脂般嫩滑的、富于弹性、白嫩、光洁、感性十足,
看上去好像两朵盛开的并蒂玉莲,随着微微娇喘的,吁吁摇荡,鲜红的,
粉红的,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玛瑙,使人总是看不够。
他觉得触摸之处感觉滑润,滴溜溜的弹性十足,心中不禁暗赞真是十足的尤
物。他急忙加大了指间的力道,用力的抓紧了的根部,把它们从左右向中间
推挤,弄出了一条深深的。
湘云在笑他:“你真是高手,对美女就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他温情地耳语:“你总是那么美,你的身子……”他听到湘云的轻怨之后,这次他的可不像刚才粗暴的挤捏,现在握住双手是轻轻抚弄,拇指和食指熟练地搓弄着她的羞涩。
突然,史湘云推开了何少豪的手,说,“你来了每次做完就走,今天得陪着我,不能走,你去给我做饭,吃完饭,中午睡一觉,下午你陪我去喝茶,行不。”
何少豪的手还在她的身上轻揉,她感到火辣辣的一阵颤栗,她觉得全身都在燃料,她再一次努力推开了他。
“不要,真的不要……说呀,你答应没有,难道为我做一餐饭就这么难?”
“我答应了,小娘子,我这就去,吃过饭你得好好伺侯我呵!”
“你去吧!看你的表现。”史湘云莞尔一笑。
何少豪没有做饭,他也不会做饭,他给史湘云拿来外套,把她从拉起,笑嘻嘻地说:“湘云,你别逼我了,在家里我是饭来张口,衣来伸手,我哪里会做什么饭菜,走吧!咱们去‘名苑茶楼’,那是我一位朋友开的,咱们去捧捧场子。”
史湘云无可奈何坐了起来,“呵呵,你很有心计,不过下午的伺侯就泡汤了。”
“好一个冷艳睿智,冰雪聪明的才女,咱们各退一步。”
“怎么讲呢?”
“我现在就要。”何少豪把史湘云推倒在。
“不嘛,你这个坏男人,人家有身孕了,你别乱动,宝宝……”史湘云也没有过多地反抗,倒是何少豪停止了一切行动。
女人是善感的、多情的、柔弱的,也是虚荣的。男人跟女人的区别就像一位女作家所说,男人在没有到手之前是百般呵护,一旦女人给了他身子就身价大跌,总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不断打折降价。自然,女人不一样,昔日的香玉和红颜们虽然韶华已逝朱颜已改,但内心深处依旧渴望男人对自己百般呵护、怜爱有加。矛盾的是男人们惜的是香玉、爱的是红颜,无论年高德劭的长者、还是轻狂莽撞的少年,倜傥的诸君对偎红依翠的事情总是欣欣然乐此不疲,如果本该红翠之人却不红不翠,非香非玉,无姿无色,俨然一个不折不扣的黄脸妇人,则诸公兴趣索然,风雅尽失矣!
当然,史湘云是娇美的,她温婉多情,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,而又难以到手的人间。不仅仅是她有灵秀的外表,而且,她睿智聪慧,才华过人。
“名苑茶楼”座落在s市新区,来这儿的多数是公款消费与白领阶层的人。何少豪让史湘云先下了,自己在找停车位,史湘云被一位服务员领进了一个豪华包厢,茶楼清幽,一支浪漫的曲子将人带进了绝妙的境地。
何少豪坐下来之后,就把史湘云搂在怀里。一位漂亮的服务员敲了敲门,看到他们如胶似膝地纠缠在一起便退了出去。史湘云轻怨地说:“看你这么大人,也不分场地,我又跑不了,害得人家小姐站在门外好久了。”
何少豪坦然地答道:“你在外面吃饭较小,让她在外面站着,一点规矩不懂。”
“算了,老何,我们是来吃饭的,何必?”
“好了,听小娘子的,不生气。”
门外那位漂亮的服务员怯怯走了进来,轻柔地说:“先生,请您点菜吧!”
何少豪把菜谱送到史湘云手里,史湘云看都没看,就说道:“活水煮活鱼、冬瓜条、芹菜炒香干,行了,我就吃这些,老何你点吧!”
“这么能这么清淡,服务员再给我加一个血鸭子,一个香菜炒牛肉,一个百合排骨汤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