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宝琪整个人懒懒地靠在碧春亭畔的水榭边。他双手隔着栏杆下垂,冲着湖面的方向,下巴压着栏杆,没精打采地看着湖内争相抢食的鱼儿。尉迟宝琪身边只站了一名随从,此时正不停地抓着鱼食一次次往湖州投喂,以便尉迟宝琪能一直看到那些争相抢食的鱼儿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房遗直察觉尉迟宝琪的反常,料知他不仅仅是因为一时的心情不好。
“无解。”尉迟宝琪听到房遗直脚步声后,自然就认出了是他,所以不觉得意外,也没有抬头看,就是丧气地喊了一声。
“何为无解?”房遗直走到尉迟宝琪身边,又问他。
“有点烦心事,没什么道理可讲,便是越想心里越想不通。”尉迟宝琪道。
房遗直侧首看,让尉迟宝琪讲讲看。
“这事跟谁讲都可以,唯独跟你不行。”
“是么,那便不强求你。”房遗直虽不知尉迟宝琪烦恼什么,不过既然他不愿和自己多说,那房遗直也不会强求他。遂陪着他在水榭边站了会儿,聊一聊今天的事,便就和尉迟宝琪分别了。
不多时,长孙涣过来了,陪着尉迟宝琪也在湖边发呆,顺便把今天自己遭遇经过告知尉迟宝琪。
尉迟宝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