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是么。”
听他的口气一点不意外,也不激动,丝毫没有热络之情。好似他的父亲与自己的父亲,未曾并肩而战,有过肺腑之交。
看来是人走茶凉了。
杜氏的心落了个空,有些不舒坦,偏偏在面上对房遗直并未有失,仪态更为落落大方,光彩照人。
尉迟宝琪瞧着这女人真有趣,勾起嘴角,继续看热闹。
房遗直当下已经听闻李崇义述杜氏来此的目的,点了头道:“我知此事。”
此话一出,立刻引了其余人的目光。
这时候楼上喊话说公主下来了,大家都忙端正仪容,预备迎接。
李明达穿着一身白绢缎的男装,利落下楼,她警告看一眼房遗直,然后扫向杜氏。
“免礼,什么事?”李明达问。
尉迟宝琪又很乐意地把经过跟李明达重新讲述一遍。
李明达耳朵灵,那里会不知道刚刚楼下众人所言。她此刻之所以明知故问,是想拖延一下,给房遗直思考的时间。这件事涉及到朝中某人,显然他们有结党营私之嫌。在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