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遗直见李明达没有回答,温言笑劝她,“公主可是担心对长乐公主的承诺?如果遗直没有记错的话,刚刚听公主和长孙驸马之言,公主似乎只是承诺自己不会说。但这件事是遗直自己猜出来了,那就与公主无关了。公主至始至终都没有对遗直透露过半句。”
李明达听房遗直这番狡辩,很是佩服。不过刚刚她是故意对长孙冲耍了这样的心思,没想到被房遗直一眼看穿了。
“在没见她之前,我想都不曾想过竟会有这么荒唐的事情发生。”李明达和房遗直认了。
“公主必然很生气。”房遗直看着李明达还有些红肿的眼睛,皱眉道,“却莫要为此伤感过甚,人各有命,人各有求。或许长乐公主只是找到了她所求,才会有今日大不韪的做法。”
“或许吧。”房遗直的话对于李明达来说,莫名有安抚的作用。或许是他所言的每一句都戳到了事实真相,讲到了她的心窝里。
“我看你对此,倒是一点都不惊讶?”李明达反问房遗直。
房遗直微微扯起嘴角,“容遗直说句不中听的话,其实从长乐公主以前的作为推敲来看,她能有而今荒唐的举动,其实并不奇怪。”
“以前的作为?”李明达追问。
“公主或许不知,但当年长孙驸马尚长乐公主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