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谢财笑了一下,把蜡烛捡起来,也没再点,等他习惯了环境之后,借着微弱的月光慢慢走了。
也就没看到谢二手上拿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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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是个晴天,王氏懒懒倚在床头,昨日听说抓住了一个偷儿,还是自己请的湘芸阁里的绣娘。本拟着今日审问一番,但她实在提不起精神。
就叫下面的人直接送官追究,便到时候有个什么偷的东西也能一五一十的交待出来。
至于湘芸阁那里,她也叫人问过了一同的几个绣娘,琳姑还为表清白,让人进去搜查了一番。
她出阁前的衣服就常出自琳姑之手,自然相信她同此事无关,那几样证物,她也一一看过,作为一个绣娘是不可能有的,但也不是谢府的,这事只有官府才能弄个明白了。
据琳姑所言,这人确确实实是个普通的绣娘,且是新来的,本想将她带来学些东西,谁想竟然这般人品。
这事儿陪房在她面前也说过,是想让自己的儿子立个小功,好涨涨脸,由他来办。
王氏也就觉得到此为止了,她还有别的事情要上上心。
贺祥云趴在草堆上,很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