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云在审讯室里坐了一会儿,不知不觉睡着了,背后被人拍了一下,才醒过来。回头一看是袁忠杰,从座位上坐了起来,呵呵笑道:“怎么,完工了?”
“嗯,你一直在等着呀?还是局长不让你走?”
“不是说好了请你吃饭的吗?当然不能提前走了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说请我吃饭了,我怎么不记得?”
“那现在重说,晚不晚?”
“嗯,反正我也是一个人。”
“对象呢?”
“散了…”
“对不起,我不该提这事。”
“不走吗,在这吃?”
“…”
林云和袁忠杰找了一个东北菜馆,进去坐了。林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,就对东北人印象好,天生的感觉,看见东北人就觉得亲切。或许是因为小时候。遇见的那些东北人,都是脾气特别好,喝酒特别爽,打起架来特别猛。在林云心里东北人就是实在,来东北菜馆吃饭从来不用担心被黑。
东北菜馆的老板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。满脸横刀肉,但是跟上午的那个麻子脸和王霸哥比起来,这种横刀肉隐藏的是刀锋,而不是黄油。老板话不多,看见来了客人隔空扔给林云一张纸板,上面是菜馆的菜单。俩人要了三个菜,上了六瓶啤酒;东北菜都是大盘海碗盛着,其实一个菜就够俩人吃得,但是喝酒总不能只要一个菜呀。
酒菜上桌,先过三巡。
林云想跟袁忠杰打听她在贼窝时的情况,了解一下绑匪的情况,没准能对救回杨芝有帮助。但是生怕上来就提问,引起袁忠杰的芥蒂,所以决定喝到兴头上再提这事。
“来,袁警官碰一个。”
“干!”
俩人一咕咚,一杯见底。林云扯开最近的话题问道:“袁警官,你知道今天来警局的那个王八哥吗?”
“你别叫我袁警官了,叫我小袁或者小杰都行;你刚才说那个王八哥?是王霸吧,知道。他在黑道上挺有名气的。”
“哦,很牛叉吗?”
“听说他也就是敢拼命,要说能打,大山帮的几个丘八比他还能打;你要说势力的话,他不过是青山帮老大的一条狗而已。”
“青山帮老大?”
林云的话音未落,忽然一声闷雷般的声音在耳边炸起:“谁说我是狗呀?”,随后杂乱的脚步声响起来,从门外面进来一群彪形大汉,把整个不算太小的东北菜馆填得满满的,一圈人,把林云和有袁忠杰,想铁皮桶一样为了一个严严实实。
“王霸,你想干什么?带这么多人聚众闹事吗?”袁忠杰看到王霸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,心里非常之不爽,头也不抬的喝问道。
“袁警官,你也别怪我老王不给你面子,这小子是在太不讲规矩,打了我的人也不说道说道,我劝你不要替他这种人出头。”
“那好,我就不替他出头,不过他是我的朋友,我不许你们在这里动他。”
袁忠杰说完话,云淡风轻地端起酒杯和林云过了一电,来了一个齐尔斯。王霸在一旁看得心里窝火,没想到这小娘们居然这么不给自己面子,自己混江湖为的什么,还不是为了这张脸,现在这部是明摆着打自己耳光吗,况且现在一天之内被俩人打耳光,是个人就不可忍,道:“袁小姐,我劝你躲避,否则棍棒无言,万一打伤了你。我不好交代,但是你也不好过。”
袁忠杰依旧云淡风轻,道:“他是我朋友。”
“妈的,那就别怪我老王不留情面了;兄弟们,给我打,写了这小子胳膊给五千,写了大腿给一万!”
一帮小混混一听有奖金,腰里的片刀匕首全见光了。
林云手在腰间,随之准备软剑出鞘。袁忠杰也把手伸到腰间,看意思也有武器。
二十多个混混迎面上来,林云要里的软剑出鞘,抖了一个剑花,剑体瞬间直挺起来,林云脚上使力嗖的窜了出去,跟一帮混混打在了一起。袁忠杰刚刚把手放在腰间,是习惯性的从腰间拔枪或者抽出警棍。情况紧急,忘记了自己手里根本就没有武器了,正要砸椅子取椅子腿的时候,忽然一根一米长的擀面杖飞了过来。
袁忠杰结果擀面杖,冲上去就跟那帮混混打在了一起。一根擀面杖舞地霍霍生风,嗡嗡作响。似乎在贼窝里受得那些委屈全部迸发了出来。就像母狼一样,凶狠无比,打得混混们节节败退。
林云打仗的时候保持着广阔的视角,一边打一边观察情况。这样下去明显对自己不利,对方人多,打到最后就是累也把自己累死了。何况林云胳膊上还挂着伤,同时又担心袁忠杰受伤,打起来根本不能全力以赴,这时候要想结束打斗,要么是自己被稀里哗啦剁个半死;要么就擒贼先擒王。可是王霸那个王八蛋躲在一帮兄弟的后面,根本不上前,林云的脚法虽好,但毕竟是半吊子,剑术又只学了那么短的时间,能自保就不错了,还想万军从中生擒贼首,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啊。
“狗日滴,给我往死里打,打死了老子负全责,打死他还有奖金。妈的,在我的地盘撒野!我呸!”王霸一边在一旁叫嚣,一边吸着烟。根本没想到危险将近。
林云忽然猛地挥出一剑,吧围攻的人吓退几步,左手一抖,手掌巧妙地转了一圈,手心里就出现了几个药丸一样的东西。林云喊道:“毒气弹!”然后左手猛地挥出,将手里的丸状物全部抛出,打在那些混混身上。药丸碰在他们身上全部炸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