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记白眼。
“我说了,我和大师兄他们只是奉命去南疆寻续命草救治魏师叔,除此以外,别无其他。”
“当真?”
无忧吃力地点了点头。
“你还是没有说实话。”苏纶信叹道,“风吹雨发动血阿狱和鬼煞道两大派,一定为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南疆风祸,巫女盗灵,事实证明,除了摘续命草……”
“你烦不烦?”无忧没好气地打断说,“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,不知道就是不知道,你杀了我也不知道!”
逼仄的话语回荡在空旷的刑室内,气氛又陷入了一片僵滞。
苏纶信突然冷哼一声,道,“我倒要看看,你不说,是不是其他人也不说。”说完扭头要走。
无忧面色一怔,登时阻拦道,“你把大师兄他们怎么样了?!”
然而苏纶信并没有回头。
与此同时。
另一刑室。
“师侄年纪轻轻就将《寒水心经》修至第四重,果真奇才啊。”
一身披鹤氅,仙风道骨的中年男子静静地盯着屹立不动的三人,赞叹道。
“师伯既然通晓了《寒水心经》,应该能放了我们吧?”
不消说,这三人便是萧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