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无忧说。
鲜亮的红玉与剔透的白玉混合纠缠,散发着阵阵幽秘流光……温润中,夹杂着一丝难以言诉的诡秘。
千年血玉,淌的又是千年前谁人的血。
其余二人眼睁睁看着女子牙关紧咬地褪着腕上玉镯,像是使出了浑身解数。
“我说夫人哪……”那掌柜男子满眼嘲讽地盯着无忧的举动,说,“你不会舍不得这镯子吧?”
无忧额头渗出愈发多的细密汗珠,睨了那男子一眼,沉声说,“戴的时间久了,褪下来自然麻烦些。”
那男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眼神一亮,说,“夫人介意我帮你吗?”
无忧冷哼了一声,挣得紫红的两手伸至那男子眼底,佯笑说,“不介意。”心里却说我看你怎么弄下来……
殊不知身旁一直默不作声暗暗观察的另一人忽地眉头一皱。
萧肃眼睁睁地看着那掌柜的将手覆在了玉镯上。
一只白嫩娇贵得和那男子的脸根本不匹配的手。
然而他没有立即表示。
“奇怪了……”那男子咕哝道,“怎的左拔右拽,就是褪不下来呢……”
确实。
一对镯子,像死死地长在了肉里一样。
无忧一脸事不关己地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