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忧一脸疑惑地看着她,眼里问,套什么话?
“这卢有羊考了四、五年了,都没进去。”晋柳儿说完自己也暗暗心惊,继续道,“他还说每年过的人不到二十个。也就是说,现在我们眼前这些人里,加我们俩,一百个人中最多才能过一个。”
无忧惊讶得吞吞吐吐,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二人私语的片刻,城墙上的两排少年已尽数分发了桃木剑。
无忧和晋柳儿老老实实地在剑柄上刻了自己的名字,心里却都在问,要这把木剑作甚?杀不了妖怪防不了身的,带着还累赘。二人你看我我看你,只得无奈地耸耸肩。
“卢有羊,”晋柳儿眼光一闪,招手示意那小男人,待他殷勤地一路小跑过来,笑问,“卢有羊,你说你考了四、五年没考过这三试,我倒要问问你,这三试什么内容呀。”
“哎呀大小姐,每年都不一样啊。”卢有羊连连叹气,面露难色,又说,“去年把我们扔到了荒岛上,前年去了极北的冰窟,大前年又在什么什么山的……”
无忧和晋柳儿心里一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