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泠泠和无忧二人被熏得睁不开眼,能做的只有不断地咳嗽。
“咳咳……真作假时假亦真,要死这儿了,咳咳……寒水门那帮孙子太不要脸了……咳咳咳……”苗泠泠干脆撕破衣服捂住了嘴,当下往后退试图靠住唯一没火的石壁,登时被烫得“嗷嗷”叫,“小哥哥我这么年轻,可不想死这儿…哎哟我那一铺子的胭脂水粉,少了我可怎么办!咳咳,一身嫩皮都被烟熏柴了,什么狗东西……”
苗泠泠一席牢骚之语。他没注意眼前的女孩像是浑身僵硬一般,死死地坐在了地上,一言不发。唯一证明她还活着的,就是那紧紧攥着桃木剑发抖的右手。
“哎,小丫头片子!”苗泠泠一个步子上前没轻没重地推了无忧一把。
蓦然一道疾风滑过,苗泠泠仿佛被电击般本能地后退。
眼前的女孩拿着那柄桃木剑直直地指向他,面色苍白至极,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一颗颗地滚落到她的眼里,那一对惊恐万分的双眼……
气氛顿时僵持起来。
你得有多疼啊……那个令她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梦靥。焦尸…焦尸…焦尸!!!她满脑子都是那具焦尸!!被烧得萎缩变形的双腿,深深凹陷下去的流着脓水的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