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一落,那无眠霎时惊愕。
“你方才说,无极每月的初一、十五都要隐居辟谷,不问事务?”那无相本迈步要走,忽而想起苏纶信方才说的一句话,眼底疑惑。
那苏纶信点了点头。
“何处隐居?”那无相追问。
“弟子不知。”苏纶信道。
“无名派素有辟谷之习,师兄怎么好端端地问起这个来了?”那无眠插话道。
一时间三人头顶各生疑云,愈发不解。
“师妹忘了昔日掌门废辟谷之令了?”
话音一落,那无眠不禁身躯一震,喃喃道,“这……”
“无名派素有辟谷之习不错,但昔日掌门即位之时,感念弟子修习清苦,遂废了每月初一、十五的强制辟谷令,弟子可遵可不遵……师妹是记得无量师兄每月初一、十五定隐居辟谷,”那无相深深地看了跟前二人一眼,眸光一寒,道,“他无极,从小到大,可是没有辟谷之习的。”
那无眠同苏纶信听罢尽皆一愣。
“师妹是只顾了心上人哪……”
中原。
啼红寺。
水井旁,有一女子正挽袖浣衣,露出两条玉藕似的胳膊。她的鼻尖上凝着细密的汗珠。
日光正好。
忽而一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