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不是早已习惯了疼痛的滋味。寒剑入骨,寒剑穿心,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疼。
有女子的惊呼之声。
有仓啷啷剑断之声。
“轰”地!似重物掉落。那乌小七猛然睁开双眼,耳畔一阵轰鸣。
——“吕掌柜的!……”
——“快来人哪!!……”
——“吕掌柜的,吕掌柜的!!!……”
眼帘处,是那一袭锦袍加身的男子。隔在他二人之间的,是一半穿破了胸膛的寒剑,剑尖血珠,是一点一滴地从那锦衣男子的心口渗来的,半柄残剑,数道血流。他甚至能听到鲜血滚落在地的声响……
“苗,苗大哥……”
殊不知此语一出,那失了剑而愣在原地的净衣又是一阵身躯大颤,“你……”她惊怔地注视着伏在那锦衣男子身边的人儿,喉被哽住了般,说不出一个字。
“苗大哥……苗大哥你怎样了?”
没想到一副男子皮囊之后,哭哭啼啼的,却是一个女子。
“小忧,你好,好,好糊涂……”
那锦衣男子话虽如此,双眼却痴痴地落在那孑然独立的人儿身上。一丝笑意,蓦然绽开在他嘴角。“向跃冰,我欠你的,都还你了……”
一字一字,支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