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如此,他苏纶信亦是原地而立,分毫未动。
那关小岳“吓……”了一声,感慨道,“苏师兄好定力啊……”
“你们还记不记得当日寒水门的两人在哪个方向落崖?”
这一问,那余兴复与关小岳登时面面相觑。
“貌似,貌似是西北方向……”
“我怎么记得是西南……”
那苏纶信听罢面色狐疑,又问,“秃鹫崖底这溪水,汇入何处?”
“苏师兄怎的问起这个来了?秃鹫崖底的玉虚溪自然是发自玉虚峰而止于玉虚峰……”
“是了。”那苏纶信眸光一亮,忽地飞身一跃,翩然凌立于溪水之上,接着仰头而望。映入眼帘的,是漫天氤氲白雾,迷乱人眼,其间若隐若现的褐色石峰,如同展翼秃鹫。他心内冷笑一声,暗骂当年愚蠢,只顾低头找寻眼底溪水,却从未仰天而望。既然有人不怕千万秃鹫,崖顶跃落,而今他攀石而登崖,欲将险峰陡石一探究竟,又如何?思及此,不禁微笑。
“苏师兄?苏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