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啸天“哦?”了一声,顿扫愁容,说,“晋连孤为了回不夜城连白银城都不管了。秦欢死得蹊跷,要不是为了五族和谐,我也不会想到去牺牲心月了。”
“棒打鸳鸯,啧啧啧……”卢有鱼心里无奈,依旧打趣道,“我看晋柳儿也够心月喝一壶的,现在好了,两个人都在寒水门,以后有好戏看了。”
莫同忆佯怒地推了卢有鱼一把,嗔道,“你就知道幸灾乐祸,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,”转而笑意盈盈地注视着楼啸天说,“再过几年他们长大了成亲,师兄报个大胖孙子才是正事儿。”
话音一落,三人一齐哈哈大笑。
窗外一片漆黑,就连一弯微弱月光,亦被云雾久久地遮了去。
殿内时而轻声细语,时而哄堂大笑,寂寥的深夜中显得格外清晰。
“小姑娘既不能修仙学道,我明日把她名字革了去吧,断了她的心思。”卢有鱼思索半天如是说。
“我看不行,”莫同忆撇了撇嘴,说,“她呀,脾气倔得很,性子烈,你要是不给她一个正当理由,怎能叫她甘心。况且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