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柳儿面不改色地迎视着她,说,“婆婆妈妈的,有事就问啊。”
“你们寒水心法修到第几重啦?”无忧满眼向往。
晋柳儿简直像看着白痴一样地看着她,道,“你疯了吧?”
无忧被噎了一口,皱眉说,“什么我疯了,你们这半年没练心法,光劈柴去了啊?”
还真说对了。晋柳儿强笑一声,道,“反正跟你在隅中里差不多。”
无忧顿觉头脑发蒙,喃喃自语说,“难不成寒水心法还不是想练就能练的?”
晋柳儿听罢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,道,“说是因为各个弟子天资禀赋不一,有的修了半年的基本功,就可以由师父传授心法了,有的却修了十年不止呢。”
无忧脑海里蓦然闪现出那晚谈及打枣神色窘迫的胡江河,“有些弟子开头几个月一次就能打几十个枣儿,更别提后面了。……”她总算知道胡师兄为什么这么紧张自己的基本功了。
不自觉地叹了口气。
“小忧,你想什么呢?”晋柳儿一句话打破了无忧的失神,继而道,“我总感觉你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