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月儿点头道:“好啊,那我就常来。”抿抿嘴又道:“我前几天去了泾阳侯府看望玉依,她倒瞧着精神不好,本想拉着她一块儿过来了,也恹恹的不肯动弹。”
楚恪宁叹气道:“姑娘大了,各有心事了,哪里还能像以前一样凑得齐。”
赵月儿闻言点点头:“王妃还记的锦妮吗?我之前还想起她来,也不知道怎么样了,回了河间府,倒一点消息都没有了。”
楚恪宁道:“也是啊,从没写过信。”
襄阳伯夫人便叹气道:“月儿你是闺阁女子,哪里能想到?想来王妃应该知道,华家是钱家的亲眷,钱家出事,华家哪里还敢张扬?恨不能猫起来谁都想不起来他们才好……钱家钱逸阳又是皇上盯着的头一个,想想吧,就算是锦妮想给你们写信,家里人也决计不让。”
这话倒也是,楚恪宁点了点头,叹气:“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?估计也该成亲了。”
赵月儿点点头,叹气道:“她也是,之前在京城好一个折腾……”
襄阳伯夫人想了起来,笑着道:“月儿,你不是说想要王府的白海棠花做胭脂吗?今天来了,问问王妃允不允你摘些。”
赵月儿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