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、”一只毫无血色的手握住了那纸片,紧接着,屋里就响起一阵轻咳。
站在窗边的人有着乌黑的长发、脸色白得毫无生气。他的神色很漠然,身形消瘦,一双眼却是惊人的亮。
“真是个麻烦的徒弟……”
窗外光明几净,温暖的光线将庭院熏染成一片暖洋洋的景色,不时传来雀鸟清悦的鸣叫,但屋内却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,阳光透不进一丝一毫,显得阴冷、黑暗、令人不寒而栗。
“啊拉,虽然口中这么说着,实际上叶王大人也很高兴吧。”八百比丘尼站在叶王的身后,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,“否则的话,也不会特意显现出式神来让她安心?”
“知道的话,就别给我打她的主意。”麻仓叶王出人意料的没有否认,他的眼眸注视着手中纯白的纸人,眼中闪过片刻的柔和。然而,当他重新抬眸的时候,那双漆黑的眼眸深邃如同深渊,已然是消退了最后一丝作为人的情感。
“真是可怕的男人。”八百比丘尼见状收起笑容,不敢再用轻浮的言语试探,神色正经了一些,“但是不用担心,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