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是仰仗她是侯夫人,身份贵重,又是主人家的原因,旁的秦氏女眷,都是独身入内,把下仆留在外头的。
郑玉薇入得新房,众女眷纷纷上前热情打招呼,她一一微笑应过,然后在小圆桌旁捡了个海棠式墩子,安静地坐着。
她身边的三人,依旧紧紧跟着,不肯退后一步。
秦氏亲眷虽不及本家尊贵,但能进新房陪伴新妇的,除了关系亲近以外,她们家里的男人基本混得不错。一干女人也算见多识广,见此情形,又想到宣平侯夫人新孕的消息,还有什么不明白。
秦立远年纪不小了,兼郑玉薇这胎若是儿子,便是侯府嫡长子,若无意外,便是继承人了。
她紧张些,也是有的。
更有些精明的妇人,脑子一转,便想起刚才待客的姜氏,那位可是继母的说。回头再想想秦立远都二十好几了,这才刚成亲,膝下犹虚,实在让人浮想联翩。
不论诸女眷如何想的,反正大家都是知情识趣的人,便不约而同退开些距离,再与郑玉薇谈笑。
就算某些喜笑颜开一脸热切的,也不过就是围坐在小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