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拔叡看见她在偷瞄自己,伸出一只手从背后绕过来,搂着她腰,说:“是不是觉得你夫君今天特别迷人,特别想扑上来抱住?不要着急,现在大庭广众的,咱们端庄一点,等晚上没人的时候咱们再亲热。”
他揽着她纤腰,轻轻捏着她小手,笑说:“坚持一下,忍耐忍耐。”
冯凭心里笑出来,真的觉得他这样子很迷人。他是高高在上,手掌权力的君王,这么多人跪奉仰视着他,可是他在自己面前做一个贴心的伴侣,可爱的情人。
冯凭取笑说:“你不在肚子里打打草稿,不要走心走的待会到将士们面前不知道怎么说话了。”
拓拔叡笑说:“什么话,朕什么时候说话打过草稿了?朕出口成章,说话从来是脱口而出,一气呵成,根本不需要打草稿。”
冯凭抿了嘴笑,反握住他的手。
她的手细柔娇嫩,他的手却是骨骼坚硬,非常有力。手心粗糙,是常年习武留下的茧子。
车两侧是护驾的御林军,乌洛兰延贺若等人威风凛凛骑着御马在前,前前后后,里三层外三层,密密重重地保护着皇帝的玉辂。不说人了,保证连个苍蝇都飞不进来。这是拓拔叡的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