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益那时身上裹着伤,伤口正疼的厉害,面对兄长生气的斥责,低着头听着,也无话可以答。
他知道李羡说的是对的,他一时冲动,给家人带来危险。如果当时拓拔叡出丁点意外,他谋害皇帝的罪名是脱不了的了,李家上下全都得死。这是在将家人拖入火坑。
慧娴看他被数落的怪可怜的,劝李羡道:“你别说了,这不是没事么,皇上和娘娘现在都安然无恙,还说这些干什么。”一边说一边将他往外推:“身上还带着伤呢,你就让他休息吧。”
李羡被慧娴推着走,说:“我不说他,他下次还这样干。我自己天天安分守己,结果最后被他连累,那我冤不冤。”
慧娴说:“他这么大的人,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,你多余操心什么。人没事就成了。”
李羡说:“你就惯着他吧,早晚给你惯出事儿来。这小子,你别看他整天没脾气,从不来事,什么话都好说的样子。哪天他给你来起了事,别说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