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美人哭道:“狗屁的赵才人,她就是我的丫鬟,还敢跟我猪鼻子插大葱,装蒜呢!都是怪你!要不是你幸了她,她一个婢女,哪有脸爬到我头上?你就跟个狗似的,见着个母的都要上,好歹都不嫌,烦死人了!你还是个皇上呢!”
拓拔叡板了脸:“嘿!”
宋美人知道自己比方打的不妙,将头往枕上一埋,继续哭:“反正我委屈死了,都是你害的,呜呜呜。”
拓拔叡道:“你再说话不知分寸,朕可真的要恼了,你自己哭去吧。”
宋美人大哭道:“难不成还是我的错了?”
拓拔叡知道宋美人性子直。宋美人是非常的爱他,见到他跟旁人在一起,醋性非常大,兰延的婚礼没有带她去,她本就不高兴。拓拔叡不勉又软了些口气:“我这是为了你好。你说你,老是这样说话做事,早晚要闯祸的。就算朕不嫌你,别人也要嫌,你看看人家冯贵人,人家多大?小小年纪都比你懂事,比你会察言观色。”
宋美人说:“别跟我提那个小贱胚子,小小年纪就学的一副虚伪样儿,我看了就够了,这种小女孩,早熟又势力,这么小就会奉承人,装模作样,攀高踩低,心眼坏的很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