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美人啜泣道:“妾明白了。”
拓拔叡回头看她,半晌,道:“不要做出这副样子。朕说了不会再迁怒你就不会,你可以安心地养胎。”
宋美人泪道:“妾明白了,多谢皇上宽恩。”
拓拔叡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是苍白的,他也不想跟谁解释。他伸手摸了摸宋美人的头发:“你要改一改你的性子。朕又不是疯子,不是动不动就要打打杀杀的,可你们这些人,总是要来冒犯。朕已经警告过你了,你还要跟朕对着干。幸亏朕是皇帝,朕若不是皇帝,娶了你这种刁妇,整天鸡犬不宁,捣乱生事,八成要挨你的打,被你虐待死了。记住,以后不要再这样了。”
宋美人道:“妾知道错了。”
拓拔叡让她休息,起身往外殿去,拿起御案前的卷宗,将这一沓纸张放到烛火上。红色的火苗渐渐升腾起来。
李贤走过来,小声禀告道:“皇上,冯贵人过来了,在外面求见。”
拓拔叡道:“不见,让她回去吧。”
李贤说:“奴婢已经按这话告诉她了,不过冯贵人说外面雨大,身上淋湿了,一时回不去,想到殿中来避避雨。奴婢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