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延丽一把将他拽进怀里,拍拍他的后背:“没事没事,没啥大不了的。”
这算是什么鬼的安慰!
他喘着粗气,正要推开她,却听呼延丽又说:“嗯,一定是偶然的,咱们再试一次,下回肯定不会这样了。”
他一怔,竟然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想法。
而事实证明,和呼延丽在一起的时候,绝对不能被她的思路牵着走,否则下场极其惨烈。
裴希声终于证明了自己确实只是偶然,证明完,仰面躺在行军床上喘气的时候才似魂魄归位,惊觉自己方才到底做了什么荒唐事。
可把他带进沟里的那位,却早已敏锐如脱兔一般,一完事儿就扯了自己的大氅箭一般地冲出了军帐。
未几,军中鼓声大作,柔然人进攻来了。
裴希声翻跃起身,看见自己白色羊皮毡子上红红白白的印迹,脑子里警铃大作:被骗了!
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——他这一夜是无比清醒的,却竟然蠢到被她牵着鼻子走!
他怒气冲冲地提了把刀冲出去,营中四处都是奔跑呼号之声——他还怎么找呼延丽算账?
他只得咬牙戴上兜鏊,心里想:等把这帮柔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