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泽摇摇头,偏头看她:“怎么?”
她咧开嘴,啜了一大口,吻上了季泽。一半酒渡进他的口中,一半酒自己吞了。酒不算甘甜,淡淡的苦涩萦绕在她和季泽的舌尖。于是她又缠上季泽的舌,将最后的一抹干涩留给他。
季泽始终不动,静默地由着她胡乱地绞着自己的舌头。等她累了,想要停下口中的动作,季泽揽在她腰际上的手才加了几分力,回给她一个绵长又霸道的吻。
阎墨蜷缩在季泽的怀里,感觉到脑中没有半点的氧气,唯一能做的,就是大力地呼吸着四周涌来的空气。
她揪着季泽的衣领,思维漫散开,大脑是一片混沌。直到,季泽开口,淡淡地问:“墨墨,明天想去哪里?”
她眨了眨眼睛:“季医生,明天周五,不上班?”
季泽说:“不翘一次班的医生生涯,是不完整的。”
阎墨啧了一声:“哇塞,季医生。”她捏着季泽高挺的鼻子:“没想到这么快你就堕落了。”
季泽勾了勾唇角,不置可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