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连溪倒退几步,老板才知道自己逾越了。
他也同时退后几步拉距离,连忙解释:“干我们这行的,鼻子比较灵,小哥您别介意。这是从伴侣身上沾着的吧,闻着花期已经到了,小哥您听我说一句,抑制剂毕竟是束缚本能,能不用自然还是不用的好。”
这话,连溪不是不明白,可现在不是没办法了么?
她脸上的笑意收敛了起来,虽然透过面具看不到表情,但是她眼神所透出的冷意还是能看得到的。
做生意做到这份上都是人精,看着连溪这副表现,老板伸出手来,装模做样在给自己左右脸各来了那么一下:“您瞧我又多嘴了,我自打嘴巴,您别生气,您要的药啊,我给您去拿,今儿个给您打个对折,给您消消气。”
说着转身走到摊子内的架子上,在里面翻了一阵,最后拿出一个金属盒子出来。
他用手擦了擦上面的灰尘,递给连溪说:“这里一共有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