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豆豆喝过茶,回道:“什么如何?”
“之前就说好你们俩的婚事,这次肯定又会谈起,你当还早?”
“曲润还小,不急。”
“你曲伯母可把曲润当宝一样捧着,曲润又是独子,你说你曲伯父伯母是否着急?”
“上次见,他还是小孩子呢,我都怕不认得他了,怎么知道他什么样子?”柴豆豆问道。
“这次见了不就知道了?”
“可,听说,他到青楼里去过。”柴豆豆回道。
父亲本在那边坐着,听到柴豆豆这话便急道:“这男人,成亲之后好好管着他还能去?”
柴豆豆也回道:“我可管不住,反正到时候也是成了深闺怨妇,两不相好,干脆一纸休书滚回家里也没那么多烦心的。”
“你这是说的什么话,既然成了亲就不许分了,嫁鸡随鸡、嫁狗随狗,当是小孩儿过家家?”父亲气道。
“那又怎么办,是你们逼我成亲的,我可不想。”柴豆豆道。
母亲在那边劝到:“曲家跟我们家向来交好,你嫁过去也让爹娘放心,你想想,爹娘百年之后就剩你一人,让我们怎么能放心?”
柴豆豆不好再说什么,父亲又在那边说道:“若不是曲家,何牧云倒是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