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景翕的确是给下了药,不过不至于致命,但苦头是要吃些的,预计未来三五天内,宋延亭的舌头到喉咙都会是肿的,吃东西就别想了,喝水都要遭罪,只是可怜了那一池子锦鲤,估摸着又是一桌子的全鲤宴。
回去的路上,顾昀看她脸色不大好,伸手在她脑门上试了试温度,“怎么了这是?也没着凉啊,可是谁又惹你不高兴了?”
“没事,被宋家的富贵扎了眼罢了。”谢景翕实在不想提宋延亭那三个字,想起来就活像吞了一口苍蝇。
顾昀见她不想说,也就没再问,只是眉眼间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,他伸手将她捞进怀里,“宋家给的干股你不必担心,给你便收着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