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苇杭在侧,也甚是愠怒,欺辱人到这种境地,纵使他好教养也是意难平复。
“睿王殿下,山长水远,您还是注意自己的言辞为妙。若是皇上知道您行这等荒唐之事,只怕要对您失望至极。”
齐苇杭拿出皇帝的名头打压睿王,顺便提了一句朝中之事,“皇上昨日还说要恢复您平洲的贡地权,若是知道此事,只怕是要收回成命了。”
睿王一贯平静的面上多了一丝狠辣,他自是明白齐苇杭说的不根本不是什么贡地权。平洲刺史是王妃的姑表哥哥,睿王失势时其装作大义灭亲才保留下来其职权。
想到治州的势力被齐苇杭割除的干干净净,睿王嘴角微微一抽。
“算你厉害。”睿王知道平洲对他意味着什么,十个方姚加起来也没有一个刺史之位重要。“齐侍郎,你跟你父亲一样,都是能臣。皇兄有你们父子辅佐,真是有幸。我们走!”
他提步欲走,身后李言蹊却突然出口,“慢着。殿下,我家妻还在昏迷着,不知你是使了什么法子,难不成您不打算给一个交代了?”
睿王颇有兴致的转身,秀眉一挑,目光扫过昏迷在榻上的方姚,鲜血触目,不过血已经及时止住,稍微放心。
“过几个时辰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