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余叔,准备马车。”他不想在齐苇杭面前询问阿锦此事的始末细节。
一直候在外面的余叔听到叫喊,应声去驾车,齐苇杭应是看穿了他心思,眉头不由得皱紧。
“即是如此,只能等阿姚醒来再问了。那你打算如何处理此事?我奉劝你不要真的如睿王所言,上奏弹劾。一来无用,二来皇上已经决定放过睿王,你这一折子上去,对你才是不利。”
这话既是好心提醒,又是敲打。只是李言蹊听不听,他也能猜到。
若是方姚平时以温风化雨的口吻细细引导,李言蹊还能听进去。但是说这话的是他的宿敌,而且方姚刚被睿王害的人事不省。
李言蹊眉头渐渐舒展,取而代之的是冷漠与无视,“这是我的事,不劳齐大人费心。”
他走回塌边,小心翼翼将方姚抱起,昏睡中她的手臂垂落下去,齐苇杭不由自主的伸手要将她手抬起,李言蹊却抱着她往后一躲,右手从她腋下上臂,换到将她的整个身子,连同垂落的手臂固定。
“告辞。”李言蹊冷冷甩出二字,抱着她大步离开。
王宇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