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……”
“快去!”李言蹊沉着嗓子呵斥了她一声,阿锦心里一惊,不敢违背他的命令,只好讪讪的出去拿了。
阿罗说过,那画夫人先是自己收起来了,这几天又给了阿罗,让她私下里将它烧掉。不过阿锦知道她还未来得及。
片刻,她将画轴抱了过来,阿罗在伺候夫人,并不知情。
李言蹊接过画,打开看了看,瞬间脸色变得铁青。大部分画面都给了画中女子,一眼便能看出画的是谁。
题字字体并不熟悉,看不出是谁所写。可是印章上,几个小篆中含的名字,让他气不打一处来。
居然是齐苇杭!
这画不像新的,画中河面宽广,小舟轻泛,他不觉冷笑一声,自言自语道:“谁谓河广,一苇杭之……原来是看到了这东西!”
李言蹊心里又苦又涩,睿王在京兆府里的话就够他多想了,再加上这幅画,真把醋坛子都打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