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只是编不下去了,对吗?”三娘直言戳穿他,叫他无所遁形。
王文胥从始至终操控着主权,让王老夫人这个家中长辈形同虚设。
可王老夫人不愿无作为,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,她道:“文胥,有句话我不吐不快,你纵容孩子必须有个度,一回来就兴师问罪,想替那丫头开脱。现在跟着这丫头一唱一和的,逼着证人改口,有何意义?”
王文胥别了许久的怒气,可算是逮着机会向王老夫人发作:“有句话我也不吐不快!我才出去一月,您就跟二弟妹忙着赶走我的义女,往后是不是还要赶走我的长女、长子还有我夫妻二人呢?你说我逼这仆从,我给他用刑了么?骂他了么?是他自己圆不好谎,把自己套进去了!”
王老夫人见他这般,也是气愤不已:“你要气死我是不是?我话就撩在这儿,那丫头我不会留她!你看看她多能耐?被送去庄子上也能跑喽,还能南下找到你,我看她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!”
王文胥同她杠上:“母亲既然这么说,那咱们就私事公办,我带着这仆从到官府里去,还有先前说亲眼见着祁瑶和祁贤私通的那两小厮。咱们也一块儿到官服去,让知府给咱们下结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