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喊:“那咋成!小周老师,咱们滴诚意咧!人家给咱建了学校,咱不能那个……过河拆桥是不是嘛!老师们都站好咧,坚持就是胜利!”
其他几个暖暖和和的老师异口同声的说:“好咧!”
而到此刻我终于理解了单宇说的降温哭死我,山间早晚温差大,我裹着一件薄薄的风衣,嫉妒的拽了拽单宇那棒针毛衣:“你的大款爸爸非常需要它。”
单宇一脸不情愿的将自己的牛仔外套脱下来,还不忘鄙视我说:“真正的大款爸爸就要来了,咱能蹩吹了吗?”
“……”很好,连东北话都冒出来了,我说:“有也是冒牌的,一会儿真要是有人来,请帮我撸袖子揍死……”
话未落音,村里刚垫的平整路面上就露出了一个黑色车头,平稳的驶过来。
村长激动的挥着手大叫,不待车子停稳,已经一边招呼我们跟上一边率先热情的围过去。
副驾驶的车门打开,下来一个年轻和善的女人,熟稔的跟村长握手问好,单宇在我耳边介绍:“青基会的杨部长,来过几次了。”
我笑着和同事准备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