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快速地一张张看完,煞白着张脸问,“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?”
十多年前,我妈自杀那天,榕市也死了个人。
姓白。
是靳少忱的父亲。
顾队站在那,提着最后一个行李,投向我的目光隐着锐利,“你其实心里早就明白。”
我下意识掐着手心,身体都在微微发抖。
纸张上的字跳跃着在眼前放大数倍,一条一条信息充斥膨胀在脑子里,脑仁像是要炸开了一样,头疼欲裂。
初见靳母和白家老太太时,她们就特别惊讶。
现在想来,她们都是认识我妈。
难怪,靳母会说那样的话。
“难怪看到你就浑身难受,你这张脸和她一模一样!”
“你以为他喜欢你?可笑,他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。”
顾队说得对。
我心里早就明白。
靳少忱书房里的那张照片,那张我刚进单位拍下的正装照片。
那时候,他观察了我多久呢。
两年前吗。
我不敢想。
身子骨不停打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