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不见,他的气质依旧,西服笔挺,沉然稳重,轮廓和靳少忱有几分相像。
听他问这话的时候,感觉有些恍惚,像是听到靳少忱在问我为什么。
我轻轻掰开他的手,“不为什么。”
医生抬头看了我们一眼,习以为常地说,“你们如果没考虑好,就先回去再考虑考虑。”
“不用。”我站起来,拿着单子朝外面走,按照流程去做检查。
白士熵安静地站在我旁边,偶尔打开温水瓶递给我,或者从口袋里掏出几颗酸甜的糖果。
他从进到公寓,就能根据桌上的菜式判断出我怀孕了。
我对白家人的这种心细如发的洞察力有些发憷。
我甚至在想,靳少忱会不会也在某个角落静悄悄地打量着我。
我走错了检查室,退回来时白士熵拦住我的去路,皱眉问我,“你真想清楚了?”
我点点头。
他又拉住我,“我看得出来你很爱他,以前的事,就当过去了,以后好好过...”
“过去了?”我笑着打断他,不去想他那么笃定我爱靳少忱的原因,只轻声问,“白士熵,我妈和你爸是什么关系?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