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士熵眼眶都快惊出来,“你,你,你?!”
我花了几分钟时间给他讲了下前前后后。
顺便让他去用关系帮我捏个假的流产检查报告。
白士熵轻轻叹了口气,“虽然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,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。”
我真诚看着他,“白士熵,谢谢你,但我不后悔。”
——
一个礼拜后,我出院。
这一个礼拜,我待在病房里从未出去过。
饭菜都是李白送进来。
我知道靳少忱回德国,肯定会把他留下来。
却没想到,会在进手术室那一刻逼得他现身。
小护士整日推着点滴推着药水进来进去,晚上还要照例查房。
我说过,钱不会少一分,只要他们帮忙制造出我像个刚做完流产手术的样子就行。
即便是演戏,我也未必比不上靳少忱。
李白得了我的命令,每天给靳少忱汇报的消息无非就是,夫人今天和昨天一样,早上和月嫂去超市买菜,下午待在家里没出门。
而事实也差不多。
除了出院后的那一周。
我每天除了偶尔和白士熵出去喝喝奶茶聊聊天逛逛街,下午去地下放映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