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或许是因为,他能做的只有这些。
我站在那,顾队蹲在那。
谁也没有说话的空间里静谧起来。
突然,橘子拉着我的胳膊,小手指着一个方向说,“妈妈,那个花不是花,是棒棒糖。”
“嗯,妈妈知道。”
我自己进的货,我自己带过来的花,我自己能不知道吗。
我无意瞥了眼那束棒棒糖,蓦然撑大了眼睛。
那束棒棒糖不是我买的。
我急忙挤到顾队身后,从他整理好的花束里把那束棒棒糖抽了出来。
草莓味,骚粉红包装。
不用怀疑了。
我一手抱着那束棒棒糖,一手抓住顾队的胳膊激动地大喊,“顾队!是朱朱!”
顾队手里还攥着花束,被我晃着,整束花都在摇曳,花瓣落得满地都是。
霞晖的映照下,我激动的脸对上顾队发黑的脸。
略滑稽的场面下,几只停歇的鸟被一道惊吼声给吓飞了。
“朱朱回来了!”
....
橘子不明白我们为什么突然赶着要去哪儿一样,她坐在后座,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