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.半.身.不.动不可以?”靳少忱又问。
“咦,女.上.男.下?”萧医生看了我一眼,“也行,你们可以试.试,完了之后告诉我感觉如何。”
我,“....”
苍天呐。
我能把这两个人从窗口丢出去吗。
李白送了流食过来,靳少忱暂时不能吃咀嚼性食物,杜绝一切可以引发头皮崩起的所有动作。
他现在也保持一张和李白一模一样的面瘫脸。
晚上,正给他继续擦洗没擦完的地方时,萧医生突然从门外伸了个头进来说,“哦,忘了说,前三天,禁止给他.打.飞.机。”
我把手里的毛巾直接飞门口。
晚上十一点多,我才躺在另一张病床上,抱着橘子慢慢睡了。
后半夜,感觉到靳少忱一直睁着眼,我才知道他是疼醒的。
我就爬到他床上,给他小声唱歌,唱的都是几年前哄橘子入睡的曲子。
奇异的是,靳少忱真的睡着了。
我轻轻抬手伸出一根手指,细细描绘着他棱角分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