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侧头就可以碰到他发烫的皮肤,声音都像被火.燎过一样,有些口.干.舌.燥地问,“那你没和男人睡.过?”
话一出口,我就感觉身后的人气息变了。
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个什么劲.爆问题,顿时七手八脚,“不是...我意思是....我就是想和朱朱睡。”
靳少忱把我整个人转了过来,胸膛压着我,大手在我身上胡乱点.火,神色却十分正经,“她晚上给你暖肚子?”
呃,好像没有。
我摇摇头。
但是,这位大哥,能不能麻烦你,把咸.猪.手收一收。
我按住他作乱的手,不等说话,就听他说,“我给你暖。”
“哦。”我立马不动了。
心里甜滋滋的。
突然想到什么,顿时又垮了脸。
妈的,其实我反抗的原因是睡前,朱朱跟我打赌,说我肯定呆不到后半夜,我拍着胸脯跟她打赌,这才反锁了门。
谁知道,妈的。
第二天果然朱朱看到我就吹了个流氓哨,阳台边的鹩哥听到了也跟着发出了一声流氓哨。
朱朱一开始还以为是靳少忱吹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