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你对我这个客人的距离太大了,大到避而不见。”
“您多虑了。”
“秦蓁,我们不要再做这样无谓的猜测和躲藏了好吗?翻开手机,如果不是显示已收到,我都以为短信发到了一个空号。”
从再次见面以来,苏横表现出的都是点到为止,从不像现在这样追问。
秦蓁的脸终于维持不住平和,慢慢冷下来,那冷里面又有犹豫。
“我只是觉得我们还是不要有什么联系比较好”。
“那是你所认为的,我认为我们的牵扯越多越好,你在一直回避我们的过去,从重逢第一次见面开始,就想着和我不认识,但好歹你还没有忘记,五年,我去了又来,不是为了来开这个所谓的研讨会,也不是因为工作,是因为我觉得是时候重新出现在你身边了,你身边不是没有别人不是吗?”,现在的苏横就像是出鞘的宝剑,直白而步步紧逼。
“可是……”,话到嘴边,却还是开不了口。
“你看,你没有办法拒绝我”,苏横笃定地说。
秦蓁只觉自己被苏横这样牵着走,原来五年,并不是没有改变,曾经沉默寡言的苏横也可以这样游刃有余,“对不起”。
对不起,还能说什么,无论是什么时候,都是这句。
“秦蓁,先别对着我对着你自己下结论,我们先去吃晚饭吧”,苏横却先结束这场开了头却没有结尾的对话,放下文件起身。
两人出现在游氏的时候,却遇到了一个可以说是熟人的人,潇洒的文牧看着进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