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奎上了车,头倒在椅背上就睡了。我开始欣赏起冬月的风景,麦田已经绿油油了,树木变得秃落,只剩下枯瘦的身架,河边上的小水潭里结了层薄薄的兵,西坡东坡的松林依然浓绿,像忠诚的卫士一样守着程垣,守着我的家。
王志为在翻看着一本书,我把头伸过去猫了一眼,又立即坐回位子。他看的书里有一个裸着身子的女人,是老外,两个奶圆的像皮球。王志为合了一下书,转过头对我说:“少儿不宜,你还是欣赏山水吧!”
我是第二次进入省城了,我给三奎做着向导,说火车站周边有啥还有啥,王志为一脸的不屑,叫我们就站在大柱子跟前,不要乱动,他去买火车票去了,稍时就回来。
斜对面坐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,红唇粉面,头发像泼了水,感觉总是潮湿的。她带着副金丝眼镜,微笑着冲我们挥了一下手,示意我们过去。我发现三奎的眼睛不动了,他身体僵硬的杵着。我一不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