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安兰到我家也没有啥,她这么一声狮子吼,全村人都知道我和安兰是有啥事了,他们越想越神秘,越传越虚幻。过了两天竟有人说安兰已怀了我的孩子。我只装作啥也不知道,人们越是这么说,我和安兰之间就越发的真实。菊娥和花瑞那充满质疑和下流的目光老是盯得我浑身不自在。
村里人都在看热闹,说热闹。有一个人此时最伤心,他就是三奎。三奎喜欢二丫,但二丫对我说她把三奎一直当哥哥。三奎把我叫来了河潭边的沙滩上,一路也不说话,好像有事闷在心里,我一路惺惺怔怔的跟着。
“你个禽,禽,qín_shòu!”三奎一脸怒恨。
“这种事情,金刚,你,你,你也做,做,做得出来!”三奎是个结巴。他五岁之前是不结巴的,五岁的时候,郭治民和邓秀春上河南金矿挣钱,把他留在了秤盘沟的外爷邓哈猪家里,邓哈猪是个老结巴,出门进门老是把金刚带着,金刚把这结巴学了个通透。
我疑问着说:“你说啥哩?什么做的出来做不出来的?”
“我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