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青梨与钱管事交代了一下,就带着两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锦州城,在城外的了缘寺住下,说是要为孟启英夫妇诵经三个月。
钱管事诧异的问她,“孟老爷与孟夫人为何人所害都还未查清楚,您就这样离开?”
“钱叔,我并没有说这事就这样算了的,你让月安到时候将查到的结果告诉我,可是这与我住在何处没什么关系。更何况,了缘寺并不是很远。”
钱管事点点头道:“你放心,我会认真查的,也该告诉郑家那小子,为何我这晓音阁不能招惹了,好让他知道做人不要太随意了好。”
“钱叔,您这晓音阁为何不能招惹,您还未曾告诉我,万一哪天我惹到了可怎么办?”
钱管事见她多日严肃,现在终于有些以前的样子了,便开口道:“你就算将这里拆了,钱叔也不会与你计较的。”
“钱叔这话说的可作数,等哪天我厌了看戏了,说不定还真来将这给拆了!”
“只要你舍得!”
钱管事笑眯眯的将人送出去了,转身立刻吩咐着下面的人跟了去。
“钱叔,那边有线索了。”月安捏着一沓纸走了过来。
钱管事见他面色沉重,心知不好,“真是林家所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