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心里虽然这么想,清梅也知道自己的处境。一不小心就会死无葬身之地,赤裸裸的威胁。她知道,姑娘不可能完全的相信她,却也不会允许她做出一些叛主的事。她要是敢给老爷传一些不能传的消息,估计她就会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。
林清远莫名地有些烦躁,仔细一想,最近她的生活里可有不少的隐患。可是有没有办法根除。不上不下的,让人真难受。她不喜欢事情不受控制或者说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。所以她有很多暗线。可是,总有些事情是暗线也不能得知的。
姚清竹给林清远揉了揉头,轻声地说:“不要总是去想一些不会发生的事。”虽然有的时候她的预感真得很准。
“这几天,你感觉怎么样了?有好一点吗?”林清远没有接话,反而问起另外一件事。
姚清竹知道她在转移话题,不过没有拆穿,微笑着说:“好一点了。清醒的时间已经能够变长一点了。应该有一段时间不会发病了。无妄大师果然神奇,给的药不错。”
林清远只是笑了笑,却没有说话。光是无妄的药当然是没有那么好的效果的。不过具体怎么一回事,林清远可不会老实说出来。毕竟她可是太了解眼前的这个人了。虽然现在看上去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,发起火来可真得会要人命的。林清远可不想冒险。说起无妄,他最好老老实实呆在他该呆的地方。
“接下来,你要做什么?”姚清竹没在意林清远的不回答,问起了林清远的打算。
林清远把玩着姚清竹腰间的玉,轻笑着说:“做戏要做全套,引狼入室,当然要让狼把人给咬死了才能算完成,不是么?作为一个猎人,可是不能心慈手软的。”林清远虽然是笑着的,可眼睛里是切切实实的寒光。想到达成所愿,只能够扫清堵在路上的障碍。她可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。
“成王知道吗?”姚清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,问。
“不知道。我谁都没说。他以为我只是想让四皇子失宠而已。”林清远笑着说。谁又会知道,从一开始你就已经做好让他死的打算呢?姚清竹在心里默默地补充。
“你总有你的道理。小心点吧。”姚清竹也没有对林清远的做法提出任何异议。怎么样都好,只要她平平安安地就行了,何必在意那么多?
“明天要回去了,时间也差不多了。有些事情躲是没有用的。更何况我从来就不躲。坦荡荡的。不像有些人做些见不得光的事,怕遭人报复。”林清远把脸贴在姚清竹的胸膛上,“你回去以后,记得还是原来的样子。否则被人发现你的情况在好转的话,他们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再次摧毁你。”
“我晓得的,我心里有数。”姚清竹很享受林清远的关心。无论什么时候,只要她在自己的身边,一切都足够了。至于装傻子,那又有什么关系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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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夜码的,有错,不合理告诉我,我会改的。
☆、第十章上朝
虽然说要避风头,但也不能不上职啊。只不过,皇帝显然已经等她销假上职很久了,一到翰林院圣上旨意上殿。
林清远一点也不意外,坦然地跟在公公的后面走向金銮殿。
“微臣林清远,叩见吾皇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在列的百官都看着这个跪在殿中央的女人,显然并不理解皇帝为什么要让她上朝。而且不少的人都知道她是林玉堂的女儿,皇帝开了后门给她官职的。
“爱卿,免礼,平身。”皇帝不咸不淡地说。
林清远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,就那样谢恩站起来,假装一个木头人。她什么都不说,也没有什么表情。
“听闻几日前天香楼的事情,爱卿也在场,可确有此事?”皇帝盯着眼前的林清远问,似乎想要看她到底会不会说谎。
“启奏陛下,微臣几日前确实邀几个旧日好友上天香楼吃饭。因为两个妹妹想出来走走,于是家母便让我带上他们。故此,几人在天香楼呆了几个时辰。至于陛下说的天香楼闹事,恕微臣直言,微臣并不知晓详情,也不知是何时发生。”林清远面无表情地说着假话,皇帝知道,在场的大臣心里也跟明镜似的。
“林清远你胡说。那里你明明就坐在天香楼二楼天字一号包厢,探出窗就能看到楼下。”四皇子指着林清远大声地反驳,“父皇,我的小厮都看到林大人那日就站在窗户边上,也是她害儿臣的。”
“四皇子,下官不知道哪里惹到你了,连什么事情都还不知道,就被泼了一身的脏水。俗话说得好,人死还要瞑目呢。四皇子既然说下官害您,那总得告诉下官,下官究竟是怎么害的您才对。”林清远看都不看四皇子一眼。
“四弟,没有的事不要胡说。君子一言驷马难追。胡乱攀扯,会弄出多少乱子,你还不知道吗?”成王有些看不惯,每回他这个四弟做事情总是不经过大脑考虑,难怪这一次林清远要出手教训他。
“怎么就没有的事了?”四皇子反驳。随后想到什么,对皇帝说:“父皇,那一日儿臣在天香楼看到大皇兄的车马。林清远与大皇子私自见面,私相授受,不知廉耻……”
“住口!”皇帝勃然大怒,打断了四皇子的话。
一时之间朝堂上的人有些不安,都在心里破口大骂四皇子,怎么这么没眼力见。林清远那天虽然约了成王,